上海玩家擲億元北上收蟲 蟋蟀盆如古董年年升值

放大字體  縮小字體 發(fā)布日期:2013-09-13  瀏覽次數(shù):81084
內(nèi)容摘要:上海玩家擲億元北上收蟲 蟋蟀盆如古董年年升值,農(nóng)業(yè)資訊, 深圳蔬菜綜合均價四周持續(xù)上漲

  立秋到,蟋蟀叫,白露三朝出“將軍”。

  每年月份牌翻到立秋,就是深入田頭收蟋蟀的時候。“招兵買馬”到了白露,玩家們就要定定心,靜養(yǎng)手中的蟋蟀,期待出一個“大將軍”。從8月開始一直到10月,上海各大花鳥市場里皆是蟲鳴,來自山東、河南河北的“北方蟲”早在一二十年前就取代了七寶鎮(zhèn)上的“南方蟲”,每年都從上海玩家手中卷走上億元的“蟲資”。

  如今,當(dāng)年弄堂男孩子人人都熱衷的斗蟋蟀,成了上海老爺叔的樂子。在這座城市里,既有人玩10元、20元一只的“草根蟋蟀”,也有人收四五萬元一只的“蟲王”,就連蟋蟀盆也成為收藏品。

  花鳥市場響起蟋蟀鳴聲

  上周末,岳州路上的聚星花鳥市場人潮涌動,尚未走進(jìn)市場,門口就看見排成方陣的白色瓷罐,一個個蓋著銹跡斑斑的鐵蓋子,再綁上一根橡皮筋。走過路過的市民伸頭望一望,年輕人自然不知道是什么,上了點年紀(jì)的上海爺叔則會冒一句:“到斗財積的辰光了。”

  記者走進(jìn)花鳥市場,更是一番鬧猛場景。一大片空地上用白色油漆畫出1米見方的格子,一個連一個緊挨著。這里一個格子日租金就要50元,來自上海本地、山東、河南、河北的攤主們一般租上4個格子,然后將百來個瓷罐放在地上,自己搬個小板凳坐在一邊,只等著玩家自己聚集過來。

  一些中年男人也坐在折疊小板凳上,圍著瓷罐坐成一圈,一只手捧著一個瓷罐,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根芡蟲的草稈,輕輕撥動,觀察蟲情,考究的還要帶上一支小手電和放大鏡。看對眼的放在自己身前,看不中的則重新放回去,再拿一只。“你看看這個怎么樣?我覺得牙長得還不錯。”家住浦東的老李和朋友在岳州路上泡了一個下午,還沒有找到合意的蟋蟀。“我們前兩年就住在旁邊,天天都要來挑蟋蟀,因為這里源源不斷在進(jìn)新貨。現(xiàn)在住得遠(yuǎn)了,但還是要來很多次。”

  記者拐個彎來到花鳥市場的另一邊,這里的攤位上甚至已經(jīng)小斗了一場。兩只蟋蟀被放入斗籠中,隔板一抽就是面對面。攤主用草桿輕輕挑動兩只蟋蟀,激發(fā)其斗志,很快一只蟋蟀一個縱身就撲上來,兩只蟲咬在了一起。“這只蟋蟀我要了!”旁邊正在圍觀的老者一句話,攤主就笑意盈盈地又用草桿撥開了它們:“看到吧,兇得很!”

  而位于西藏南路上的萬商花鳥市場,也是滬上玩家的集聚地。家住城隍廟的老唐穿著睡衣就來逛了。“從8月10日到10月下旬,蟋蟀是這里的主角,從早到晚都是它們的叫聲。”他告訴記者,今年已經(jīng)買了60多只蟋蟀,鄰居家的同好則有100來只。“8月初我就買了幾只蟋蟀壓壓盆,等了一年終于等到了,先聽聽聲音也好。”

  天氣干旱蟋蟀價今年翻番

  “我們小時候玩的蟋蟀都是自己捉來的,現(xiàn)在只能在花鳥市場買了。”隨著全國各地城市化進(jìn)程的加快,田間野地里的蟋蟀正在迅速減少,價格年年上漲。而記者從多家花鳥市場獲悉,由于今年多地干旱,蟋蟀的個頭和數(shù)量都受到影響,價格翻番上漲。

  “去年10元、20元一只的蟋蟀,今年要賣到100元左右。”上月剛剛從河南回來的“中國蟋蟀第一網(wǎng)”論壇顧問顧海芳告訴記者,盡管蟋蟀按照品級來估計,但事實上并沒有標(biāo)準(zhǔn)的市場價位,但其身價逐年攀升確實是近年來的趨勢,而由于今年多地干旱,上漲勢頭尤為明顯。

  “前兩年的8月份我們?nèi)ド綎|、河南的時候,汽車開在公路上,到處都是霧茫茫的一片,說明水汽很充足。但是今年小汽車開到河南新鄉(xiāng)的農(nóng)田附近,土地都開裂了,到處都在人工灌溉,可見干旱的程度。”顧海芳表示,蟋蟀喜歡露水,濕潤的天氣更適宜其生長,反之則不然。“蟋蟀和大閘蟹一樣,到了時間就要蛻皮,蛻一次皮就長大一圈,但干旱天氣會讓它減少一兩次的蛻皮,甚至于死亡。”因此今年大規(guī)格的蟋蟀明顯減少,價格也因此翻了幾番。

  “對于玩家來說,3、4斟的蟋蟀夠級別,賣相也好,是可以拿出來斗一斗的。今年在河南當(dāng)?shù)?,這樣的蟋蟀要賣到一兩百元一只。而往年只要20元到50元一只。”而在上海的花鳥市場里,這種厘碼的蟋蟀賣得更貴。記者在岳州路花鳥市場看到,盡管地攤上多是10元、20元一只的普通蟋蟀,但要達(dá)到玩家認(rèn)可級別的精品蟋蟀通常被放在店內(nèi),其價格也少則幾百、多則數(shù)千。

  蟋蟀價格被抬高的另一個原因,則是高等級蟋蟀的稀少和玩家的經(jīng)濟(jì)實力不斷提高。“上海玩蟋蟀的主力是五六十歲的老阿叔,從小玩到大,但是現(xiàn)在江浙一帶還有北京、天津,一批40歲左右的商人很有實力。他們把斗蟋蟀作為一種頗具文化雅趣的愛好,一擲千金購買高等級的蟋蟀,而由于城市化的緣故,蟋蟀的總量在變少,好的蟋蟀當(dāng)然更少,所以價格也在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”

  申城蟋蟀玩家數(shù)量全國第一

  上海有多少人玩蟋蟀?記者問了多位行家,得到的答案少則20萬人,多則是“百萬大軍”。但毋庸置疑的是,上海的蟋蟀玩家不但在數(shù)量上是全國第一,而且橫跨社會各個階層,五六十歲的上海男人小時候幾乎都玩過蟋蟀,其中的不少人更將此延續(xù)為終身愛好。

  “斗蟋蟀好玩在哪里?一來過程驚險刺激,二來斗的是自己的眼光。”老李坐在小板凳上一邊挑蟋蟀,一邊告訴記者,小時候一放暑假,就開始搗鼓蟋蟀盆,就等著再過十來天,和弄堂里的小朋友一起去田地、草叢里抓蟋蟀。“這個要看靈巧性的,不活絡(luò)的小孩子抓不到好的蟋蟀。然后拿回家,用冬瓜、毛豆、西葫蘆甚至是米粒子,養(yǎng)上十天半個月,就能開始斗了。斗蟋蟀的時候最鬧猛,大人小孩圍在一起,如果看到自己的蟋蟀落了下風(fēng),恨不得自己跳進(jìn)去幫忙。”老李告訴記者,如今養(yǎng)的蟋蟀全部是花鳥市場里買來的,自己不過是工薪階層,不會選擇店內(nèi)的精品蟲,全靠在地攤上一只只挑選,然后拿回家精心飼養(yǎng)。“蟋蟀里面學(xué)問大得很,全看經(jīng)驗和眼光。”

  而顧海芳告訴記者,五六十歲的工薪階層盡管人數(shù)龐大,但中間階層則是40來歲。“40歲上下的有錢有閑階層是玩蟋蟀的新貴,往往愿意在蟋蟀身上一擲千金的就是他們。”而記者在岳州路花鳥市場就看到,一名來自山東的賣家準(zhǔn)備了一籃子的精品蟲,單價都在千元以上,專供一名商人模樣的男子選購。有賣家透露,這類玩家不但家中有上百只蟋蟀,而且個個都在千元以上,用具器皿也追求高檔,專門用一間房間放置蟋蟀并會友,甚至還有人專門聘請行家來調(diào)養(yǎng)蟋蟀。

  此外,盡管數(shù)量不多,但二三十歲的年輕白領(lǐng)也對蟋蟀有興趣。顧海芳就在中國蟋蟀第一網(wǎng)上認(rèn)識不少這樣的年輕人。“他們學(xué)歷、工作都不錯,小時候跟著爸爸玩過,現(xiàn)在自己也癡迷其中。”事實上,本市有不少蟋蟀俱樂部,同道中人或內(nèi)部切磋交流,或組隊外出比賽。而被稱為“秋蟲”的野生蟋蟀一年中只有秋季兩三個月的生命,為了能夠全年玩蟲,近年來,人工孵化、被稱為“白蟲”的蟋蟀也漸有擁躉,其個頭和戰(zhàn)斗力更是不遜色于秋蟲。

  上海人北上收蟲要花幾億元

  在8月到10月的“蟋蟀季”。岳州路花鳥市場內(nèi)約有一兩百個蟋蟀攤。在這里做了七八年生意的“大頭”告訴記者,每個攤位一周至少要從山東、河南、河北等地進(jìn)一批新貨,少則三五百只,多則1000只。三個月下來,一般能賣掉兩三萬只蟋蟀,生意最好的賣家能夠銷掉10萬只。短短兩三個月里,這些從北方來的賣家就能掙上好幾萬。不過,真正的蟋蟀紅利還在北方當(dāng)?shù)亍?/p>

  今年8月22日顧海芳來到河南衛(wèi)輝市,這里是近兩年剛剛興起的蟋蟀之鄉(xiāng),他在這里呆了一個星期。“我們小時候玩的都是本地蟋蟀,當(dāng)時七寶的青蟲、紫蟲相當(dāng)出名,叫做鐵砂青、弓背紫,但是到了上世紀(jì)80年代末期,隨著農(nóng)田減少,就基本找不到了。”包括杭州、紹興、蘇州、揚州、徐州,這些曾經(jīng)盛產(chǎn)“南方蟲”的地方如今都找不到蟲蹤,除了長三角大氣候的變化,城鎮(zhèn)化開發(fā)是最為重要的原因。

  因此,到了上世紀(jì)90年代,以山東寧津、寧陽為代表的“北方蟲”成為玩家們的新寵。據(jù)說,由于北方蟲個子更大更兇,時常成為斗蟲的贏家,因此大批玩家涌入山東搜集。“我們當(dāng)年剛?cè)サ臅r候,當(dāng)?shù)剡B路都沒有,馬車?yán)教镞?,然后?dāng)?shù)厝巳プン敖o我們看。十多年后,當(dāng)?shù)厝松w樓房、開小汽車、修路,全都是蟋蟀帶來的收益。”

  不過,經(jīng)過十多年的“抓捕”,山東當(dāng)?shù)氐捏百Y源也在逐步枯竭,因此玩家們又將目標(biāo)轉(zhuǎn)移到了河南、河北、安徽等地。顧海芳告訴記者,河南衛(wèi)輝市的五四農(nóng)場夜市、李元囤夜市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玩家擺出攤位,少則200個多則千把個,等著當(dāng)?shù)厝怂拖x上門,其中大部分都是上海人。“按照一個玩家花5000元到1萬元收蟲來計算,上海人在山東、河南、河北等地,光買蟋蟀就要花幾億元。2005年,山東統(tǒng)計稱,兩三個月的‘蟋蟀季’中,包括蟋蟀銷售、食宿旅行帶來的總收入達(dá)到11億元。”

  “天價蟲”近年來也頻頻出現(xiàn)。顧海芳透露,一只身價4.2萬元的“蟲王”曾經(jīng)和他擦肩而過。“當(dāng)時是在山東的黑風(fēng)口集市,一天晚上當(dāng)?shù)厝舜螂娫拋碚f,抓到一只特別好的蟋蟀,開價1200元。我猶豫了一下,覺得太貴就沒買。第二天,這只蟋蟀就被二道販子買走了,再以4000元、12000元的價格兩次轉(zhuǎn)手。最后一個杭州老板看中了,用4.2萬元買走了。

  而記者在采訪中發(fā)現(xiàn),一談到蟋蟀的價格,買家、賣家都說“無價”。一旦得到一只“蟲王”,即使它的生命只有100天,也會被玩家牢記一輩子。

  白露之后玩家四處斗蟲忙

  過秤、入盆、芡草、開閘廝殺……對于蟋蟀玩家來說,“養(yǎng)兵千日用兵一時”,其間的最大樂趣就在于蟋蟀相斗一刻的精彩刺激。而從9月15日開始,申城就有大大小小的蟋蟀大賽。

  “兩蟲入柵,龍行虎步,一著芡草,均八角飛鳳。起閘,領(lǐng)正,止草,‘拖關(guān)刀’躥上來就搶口,兇猛無比,而紅牙青沉著迎戰(zhàn),就聽得‘錚錚錚錚’,兩蟲瞬間已交了四口。”這一段看似武俠小說的描寫,正是斗蟋蟀時的寫照,而在玩家們看來,兩蟲下場之后的精彩不亞于武林高手過招。

  “去年在美蘭湖舉辦的友誼賽,共有8個字號也就是8支隊伍參賽,每個字號都帶來六七十只蟋蟀,基本花費都在百萬元以上。”顧海芳告訴記者,也就是說,每只蟋蟀的身價都要幾千元。

  而在上周五開幕的七寶蟋蟀文化節(jié)上,本月27日到29日開始的重頭戲也是秋蟲邀請賽,屆時六個字號將參賽。

  而最早從9月15日開始,滬上就陸續(xù)有各類比賽登場。“一般來說,蟋蟀要調(diào)養(yǎng)一個月后才斗,在9月底10月初的時候。但是一些玩家憋了一整年等不及,所以早到9月中旬就有比賽。朋友間相約斗蟋蟀的就更多了。”

  記者看到的比賽規(guī)則頗為嚴(yán)謹(jǐn)專業(yè)。賽前一天各隊送蟲,只吃由組委會統(tǒng)一準(zhǔn)備的蘿卜誰和小米,封盆公養(yǎng)一天。第二天比賽前稱重配斗,并統(tǒng)一驗蟲,藥水蟲和鉤子蟲禁賽。“藥水蟲就是喂了昆蟲興奮劑,鉤子蟲就是在它的大牙上鑲鉤子,相當(dāng)于‘烤瓷牙’了。”每場比賽還設(shè)有一名裁判,負(fù)責(zé)計時、現(xiàn)場記錄和爭端評判。

  蟋蟀盆如古董年年升值

  由斗蟋蟀衍生出的各類器具,近年來也價格攀高,其中名家制作的蟋蟀盆甚至能叫出十幾萬的高價。

  “盆以貯蟲,不可不美器。”對于癡迷于此的玩家來說,蟋蟀盆是一種收藏,它和字畫一樣,也有年代和名家之分,也最能體現(xiàn)蟋蟀主人的身價。

  在蟋蟀罐收藏領(lǐng)域,有這樣一個排名:永樂官窯、趙子玉、淡園主人、靜軒主人、紅澄漿、白澄漿。由于永樂官窯以及趙子玉蟋蟀罐在目前的市場上已很難看到,因此明代的蟋蟀罐就成了珍品。目前存世最早的蟋蟀罐,應(yīng)該是現(xiàn)藏于中國歷史博物館的“大明宣德年制仿宋賈氏珍玩醉茗癡人秘制”蟋蟀罐。

  從目前的拍賣情況看,成交價處于前列的均為明代的蟋蟀罐,如2001年北京中鴻信拍賣行拍賣過一只明宣德藍(lán)釉龍鳳紋蟋蟀罐,成交價為60萬元;2004年廈門國拍秋季藝術(shù)品拍賣會上,一只明宣德時期青花鷹雁紋蟋蟀罐的拍賣價高達(dá)200萬元。

  “到目前為止,所有的蟋蟀盆都是手工制作的,明清時期的老盆不必說,自然很珍貴,目前蘇州的‘四大名家’制作的蟋蟀盆也價格不菲。”家中兩代經(jīng)營蟋蟀器具的吉永南,在這個行當(dāng)中頗有名氣,即使是遠(yuǎn)在北京、天津的玩家,也會千里迢迢來找他買盆。他告訴記者,以蘇州名家袁中華為例,他制作的一對八角十六面的蟋蟀盆曾經(jīng)賣出12萬元的高價。

  “上世紀(jì)七八十年代的時候,一只蟋蟀老盆只要幾元錢,后來慢慢漲上來,到了幾十元、幾百元。但是真正升得厲害是這幾年,和房價一樣快。”在岳州路花鳥市場做生意的老傅告訴記者,前兩年他在蘇州展覽會上收來一對2000元的蟋蟀盆,如今已經(jīng)賣到了5000元。

  “年輕人是收藏老盆的主力。”老吉則表示,和五六十歲的玩家不同,30來歲的玩家更講究品質(zhì),也有經(jīng)濟(jì)能力投資,有癡迷者每周都要和他通電話,詢問有無新品進(jìn)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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